阿花

嘎龙、均棋、all毛玩家,置顶会不定期的换一些自己近期觉得比较好的作品、欢迎来看

【元与均棋 年下】咖啡马提尼

*小故事一发完,5k字片段,吃个醋而已,小事情

*美好是他们,ooc是我,难看不要骂我

@利群 有了大家居然产生了写文动力 @Kòng 宝贝芥子我写完啦❤️




01

“先生,您需要的是?”

 

酒吧里灯光很轻,工作日的深夜总是有些安静,两个大学生点了杯龙舌兰日出,用着一根吸管啜着甜酸的饮品,头凑在一起说着小话,角落里还坐着个穿西装的成年男人,松了松领带,空着眼神静静的晃杯里的威士忌。

 

吧台穿着西服的调酒师把碎冰倒进水池、和另一位调酒师闲闲的聊天。

 

叮铃铃。

 

门口的风铃一响,一个男人推开门,细白小臂上细碎又漂亮的纹身,半露在挽起的衬衫袖子下。

 

调酒师放下杯子,走上前,微微欠身请他入座,男人拿着手机随意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舒服的半窝进沙发里,黑色衬衣随着坐下的姿势绷出肩的线条,胸口的透明口袋里零散的放着一个蓝牙耳机,另一个戴在左耳上,他一边刷手机一边轻轻的抠着喉结的位置——

 

那一片皮肤变成微微的红,泛滥在一片白皙的颈上。

 

“先生,今天想喝什么?”

 

调酒师第二遍询问的时候,郑棋元才从堪堪从手机里抬头,交叠的腿放下,手指又搓了搓裸露的膝盖骨、他的脸上还带着一点不豫的表情,嘴唇紧抿着,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一只竖满刺的大猫。

 

“哒。”手机甩在桌上,滴溜溜打了个转。

 

郑棋元望一眼玻璃窗外静静的街道,又把眼神转回来,在调酒师的脸上浮过,他歪头想了想,然后扬起个又随意的笑,眼睛变成弯起的月亮,尾巴上开出柔软的花。

 

“唉...喝那个好不好?”他的手半撑在脸侧:“要清醒,也要醉。”

 

蜿蜒的上唇轻轻打开,漂亮的弧度里吐出一句话来,声音低柔,是最磨人心的毒药。

 

调酒师愣怔了一下,欠身说好。

 

 

“那位客人要什么?”另一位调酒师抬了抬眼睛,洗着杯子发问。

 

“浓咖啡马提尼,把豆子磨一磨吧。”调酒师挽起袖子,看向玻璃窗边的男人——黑色衬衣下透出的一点纹身,交叠的细白双腿,像个中学生一样的白色中筒袜,随性又好看的装束,随着仰头和低头的姿势,碎发落在额角,喉结轻轻滚动,在深夜寂静的酒吧里,像角落燃起的烟,悠悠的吸引人。

 

磨豆机发出一点声响,引来大学少女的眸光,吧台飘出全麦面包的香气,调酒师闻一闻,带着点赞叹把咖啡倒出来:

 

“这次豆子很好的。”

 

他会满意的吧,这一半的清醒,调酒师抬眼看郑棋元的方向,男人还是沉迷在手机里,随意又慵懒地刷着,酒吧里不多的人朝他肆意的飘来眼光,友善的,或者不友善的,都有。

 

调酒师习以为常的叹口气,垂头,继续把伏特加、利口酒和糖倒入酒壶,另一半的醉,透出呛口又醉人的味道。

 

眼光起起伏伏,像水波一样飘荡。

 

偷跑来酒吧的大学女生笑着捂嘴谈论角落里的究极无敌大帅哥为什么一个人、然后一起用吸管继续嘬一杯酸甜的龙舌兰日出。另一片影子里的男人晃一晃威士忌酒杯里的碎冰,偏头招来侍者,眼光却黏在郑棋元的身上。

 

被各色目光爱抚着的郑棋元丝毫不觉,或者他已经习惯了,只身孤坐在窗边,懒懒的垂着眼睛刷手机,月光把睫毛打上影,散散的落在面颊上,琥珀瞳孔藏着情,悄默默的溜出一丝来,要你看到,却不给你全部。

 

他只在那杯浓咖啡马提尼上桌的时候,轻轻的抬头:

 

“诶?这个好,这个特别好。”郑棋元轻轻的夸赞着,小幅度的点头,眼睛是明亮的颜色,嘴唇一抿,上唇薄的像一条弧线,下唇却柔软丰润,他的嘴张开又合上,毫不吝啬的吐出夸张的赞美:“就是…闻起来很香,嗯…”思考措辞的时候总要抿唇,睁大眼睛,无端端的露出可爱来:“总而言之,就是特别特别漂亮的一杯酒。”

 

调酒师迷怔怔的,下意识的笑,食指与中指捏住杯柄,欠身把酒往郑棋元的面前平推过去,调酒师还没来得及撒手,郑棋元的眼风往门口一转,嘴唇悄无声息地挑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于是掌心覆上调酒师的手指,就着他推来的酒,轻轻抿了一口。

 

奶泡裹在上唇,一颗装饰的咖啡豆都浮到一边,伏特加作底,美式咖啡包裹着酒精,郑棋元的喉结滚动,眼睛眯起来,露出个很享受的浅笑。轻轻的松开手,掌纹剥离带走温度。对着愣住的调酒师,点头说:

 

“味道也特别好。”

 

 

徐均朔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副画面——

 

郑棋元摸着调酒师的手,靠的很近,几乎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酒,泡沫染上唇边,他还笑,还在笑着、温柔的说话、

 

那个调酒师都他妈被迷的不会说话了操。

 

酒吧里起伏的眼色飘飘荡荡,徐均朔的眼神默默一转,还敏感的留意到,一些目光带着品评、带着肆意和放荡,无所谓的坠落在这个角落里,哪一种都能抚摸郑棋元,能摸他黑色衬衫露出的一片白锁骨,能摸他光裸并紧的膝盖骨,能摸他眼睛下的小痣,和他笑起来眼角柔软的纹理。

 

叮铃铃。

 

门口的风铃响最后一声。

 

酒吧里迎进的这个少年,他捏紧自己的双肩包带,橘色的卫衣在黑夜里扎眼,眸光却黑沉的几乎要流出风雨来,站在门口紧紧地盯着郑棋元。

 

黑云压城,骨节蹭蹭生长,月光被扯破成碎布撂在身后,徐均朔就孤傲地站着,轻轻挑起一个歪嘴的浅笑,沉着眼睛打了个招呼:

 

“嗨,棋元哥。”

 

郑棋元舔掉唇边的奶泡,舌尖一滚,就开出甜腻,他脸上的笑收了收,抬眼的时候歪了歪头,颧骨凹出一个不完满的弧,正正好好盛了半个深夜的月光。

 

“嗨,朔朔来啦。”

 

很好,他的一半清醒一半醉,终于来了。

 

 

02

徐均朔搁下双肩包,坐到郑棋元的对面。

 

两个大学女生互相用手肘戳了戳彼此,拿出手机偷偷的想拍照,笑着偷偷说两个都好帅啊我的天,龙舌兰日出晃出红与橙的颜色,暖暖的浮了一片。

 

“先生,需要什么?”调酒师微微欠身,把点单的iPad送到徐均朔面前,徐均朔睨他一眼,手指滑动了两下也没下定注意,瞥了一眼桌上那杯浮着散开奶泡的漂亮酒液,鸡尾酒透明的杯身,酒液下滑黏在杯壁,透出郑棋元喉结上淡淡的红印。

 

“要那个。”徐均朔的手指轻轻的一指郑棋元的酒,抬眼看调酒师,声音带着少年的含混,眼睫撑出一片阴云,下眼睑抹着黑眼圈,嘴唇发干起皮,满脸都是不太好惹的样子。

 

“先生,特调咖啡马提尼一天只卖一杯。”调酒师面无表情的指了指iPad上其他的酒:“这边推荐您莫吉托、蓝色玛格丽特、螺丝起子和苹果马天尼…”

 

“噗嗤…”调酒师话音未落,郑棋元就笑出声来,胸腔里闷闷的发出笑声,眼尾展开成柔软的扇,纹路里盛着甜,他用手捂着嘴,笑的肩膀打颤。

 

徐均朔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又转头看看调酒师,后者则是一脸“不关我事啥也没干”的冷漠,直愣愣地站着。

 

郑棋元笑够了,抹抹眼角溢出的眼泪,朝着调酒师挑眉,有点无奈的说:

 

“他成年了,也不用都推荐这些小妹妹喝的东西啊、”语意在小妹妹三个字上停留,转了转,带点狎昵,朝着调酒师比了个手势。

 

调酒师的脸上终于浮起点人一样的微笑,朝着郑棋元的口气,就显得温和友善的多:

 

“好的郑先生,一杯特调弓箭手给这位先生。”

 

淡蓝的酒液里晕着星星和光点,郑棋元在酒吧浅浅浮动的灯光下点了支烟,细长又白皙的指骨,夹着卷烟的烟身,烟被挤压,点燃,变成焦黄的一圈,燃着微弱的火星,烟气从喉咙进去,在肺部留恋,又从鼻腔里出来,把郑棋元的五官变成模糊的线。

 

徐均朔往后靠靠,背贴在软椅上,他的脊骨从踏入的那一刻就不够松弛,浑身都是绷紧的尖刺,仿佛在与郑棋元身边的一切抗争——眸光、语言、空气和酒。

 

“演出还顺利吗?”郑棋元半撑着脸发问。

 

他单手把烟头碾灭,成零碎残缺的粉末。

 

“讲道理,非常可以,上音的演出都很有排面。”徐均朔把手机扣在桌上,手指擦着那杯淡蓝色的酒液,他的心里悬着些问题想问,于是脱口而出:

 

“哥你来上海有工作吗?”

 

“没有。”郑棋元低头笑了笑,蓬松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他的蓝牙耳机一只落在黑衬衣胸前的透明口袋里,一只摘下来放在桌上:“来看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为什么特地从北京赶过来,以及最重要的…

 

为什么没来看我演出?

 

徐均朔心里转过很多东西,黑眼圈就显得更沉了,眼睛微微眯起来变成一条鱼尾,弯着深入鬓角,他抿一口酒,弓箭手,蓝色的水果酒,是甜的,是甜的。

 

操他妈的。

 

他喝出来全他妈是苦的。

 

酒精在喉咙口辗转,一路烧灼到胃,他的喉咙像被什么掐紧发不出真正想说的声音,只能闷闷地“嗯”一声,眼尾耷拉下来,拨着手指上的一道伤口,痊愈是痊愈了,只留下一些翻开的死皮,和一道粉红的痕迹,痒的很,勾着人去拨弄。

 

“你唱的挺好的…发型也蛮好看的…”

 

“你来了?”

 

郑棋元话音未落,徐均朔猛的一个抬头,却看见郑棋元的手机上正放着他演出的官摄,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很,很尴尬,爆炸尴尬,于是抿了一大口酒,把脸撇到一边。

 

美式混着酒液,让郑棋元有点疲累的身体蒸腾出迷蒙的放松感,他盯着徐均朔喝的鼓鼓涨涨的腮帮子,就想上手戳一戳,念头在心里转了一圈,又被另一种古怪压回去,于是轻轻的开口,嗓音在喉头压着,又低又柔:

 

“其实我去了。”

 

徐均朔转过头来,目光沉沉的看向他。

 

“但飞机晚了,到上音的时候都结束了,没人。”郑棋元耸耸肩,叹口气,眼神飘在徐均朔的脸上,年轻真好,藏不住事情,表情在脸上,爱与不爱都在脸上写着。

 

徐均朔往前倾身,急着说:“那你可以来等我下班,然后一起走,晚上还能吃日料,有家店爆炸好吃,上次…”

 

“你上次跟顾易去的那家?”郑棋元抬眼看他,脱口而出。

 

酒吧里的空气微微的凝滞,咖啡马提尼这杯酒,装饰的咖啡豆随着奶泡飘到一边,郑棋元摸摸自己光裸的膝盖骨,搓了又搓,突然觉得自己古怪的情绪来的特别不当,于是把杯里的酒一口抿尽:“走吧,出去走走。”

 

他率先起身,把包侧背在身上,宽大的黑色衬衣随着抬起的手肘露出一点腰部的线条,被短裤的松紧带裹住,秋日的天气敏感,在迷蒙的灯光里,勒出一点浅红的印。

 

那红印顺着徐均朔的脊背,一直爬到他的眼底,成了曲折的血红的线,留在瞳孔最深的地方。他沉着脸看郑棋元的脚步侧过他,学他抿掉最后一口酒液。

 

门口的风铃“叮铃铃”的响了半声,还没候到郑棋元打开它,就被另一双手按上。

 

徐均朔转过脸去看。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按住了门,微微前倾着身体,凑在郑棋元的边上。

 

 

“你的品味很好,在这儿跟小孩子玩有什么意思?”

 

徐均朔的耳朵里捕捉到这句话,那个男人的目光越过郑棋元的肩,睨他一眼,挑衅似的从口袋里勾出一支烟,递给郑棋元:

 

“认识一下?”

 

沉沉的风涌动在酒吧的门口,恍惚间一切都成了悬崖边的寂静,徐均朔冷着脸站定,他其实有点害怕,胆怯,但生硬地逼着自己不输气势,郑棋元背对着他,黑色衬衣宽大的挂在身上,显得腿更白了,肌肉线条简洁又纤瘦,被白色中筒袜裹住的漂亮男人,正背对着他,瞧着另一个男人手上递出的烟。

 

那不是烟。

 

是成年人世界里的茧,所谓的心照不宣,所谓的游戏人间,包裹在欲望底下流动的恶,禁锢的牢,令人作呕的视线。

 

徐均朔的脸沉的更阴,他顶了顶腮,捏紧包带,指骨卡进掌纹,掌心传出钝钝的疼痛,痛是好的,痛让人清醒的很。

 

郑棋元看着那支烟,静静地凝了半晌,穿西装的男人挑起个笑容,凑得更近点。

 

“啪。”郑棋元突然抬手把他的手拨开,有些用力,没留什么情面,卷烟掉在地上,被白色中筒袜下的黑球鞋碾成渣滓。

 

他挑眉看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抬着的手甩一甩像甩掉什么垃圾,细碎的纹身划过,热烈的要开出花,郑棋元的声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家小孩子,也是你这张嘴里能讲出来的。”他嗤笑一声,冷着脸挑眉:“这种烟递出来不丢人吗,滚。”

 

 

风终于重新开始流动。

 

叮铃铃。

 

徐均朔碾过碎成齑粉的卷烟,跟着郑棋元走出酒吧的门。

 

他的尖刺融化了一半,脸上带了点花开的笑意,融融的。郑棋元转头就能看见徐均朔背着包傻笑,小孩儿有点驼背,笑起来眼尾合成细线,抿的细长,像飞机飞过的那条烟白色的雾,留着长长的痕迹。

 

“你笑啥呢。”郑棋元驻足,这是条风声回旋的无人的巷,右手边一点点的距离就是灯红柳绿的上海街市。

 

很神奇,左手边是深黑的巷子,右手边就是莹白霓虹的五色光芒、如白昼的喧闹,而他们两个站在半明半暗的间隙里,徐均朔止了笑意,脚尖在地上磨,像是想到什么,顶了顶腮,抬眼紧紧盯着郑棋元的脸:

 

“哥,我有想问你的问题,讲道理憋不住,憋很久了再不说原地爆炸。”

 

郑棋元双手插兜,额前的发丝松软的垂下,一双眸子里含点笑意,又好像没有,淡淡开口:“你问吧。”

 

“第一个,你来见的朋友是谁?”徐均朔认真的问。

 

“我不想告诉你。”郑棋元偏头挑起个无谓的浅笑来。

 

一股恼人的情绪从骨子里冒出来,徐均朔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冒着酸意,要不是郑迪长得好看他现在大概已经上手把人按在地上揍一顿了。

 

就想想,能不能成事另说。

 

“那第二个,为什么不跟我吃晚饭?”徐均朔捏出手机:“我六点就给你发微信了你哪儿去了?乱见什么朋友吃那么久的饭,讲道理,你吃素菜能吃三个小时?大白菜地都给你啃光了吧哥。”

 

“噗。”郑棋元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揉揉眼睛:“这好几个问题了小兔崽子。”

 

“你不要转移话题出大问题,所以到底跟谁…为啥突然来酒吧喝酒…你…”

 

“均朔。”

 

郑棋元打断了徐均朔的话。

 

他的眸光澄澈又清晰,眼睛是琥珀色的宝石,定定的看着徐均朔,风在颧骨上起舞,把猫一样的唇吹的干燥又枯:

 

“均朔,你到底想问什么?”

 

年长的男人到底聪明又锋利,拿着刃在手心把玩着逼迫小孩儿,逼迫他剖开自己,逼迫他一丝不挂,逼迫他袒露心迹,逼迫他吐出所有真心。

 

可他有些忘了。

 

诚实和莽撞本就是年轻的特权。

 

“我没什么想问的其实。”

 

徐均朔静静的昂起下巴,一丝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眼尾浮着热切又势在必得的情,绵绵长长的,勾人的,他朝着郑棋元靠近一点,眼风扫过那人的唇角,轻轻舔了舔嘴唇:

 

“我就想…”徐均朔上前一步,突然拽住郑棋元的领口,捏的很紧,黑色衬衫皱出一团褶,徐均朔的眼睛在郑棋元脖颈上那块微微的红上扫过,然后笑的很可爱,朝着那被风吹拂过的干燥的猫唇,啃了上去。

 

嘴唇相触的瞬间郑棋元就想往后退,浑身上下都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要竖起尖刺来,右手边就是上海的街头,人流汹涌,嘈杂的声音还在耳边,他这不听话的小孩儿抱着他就啃上来,也没点顾忌。

 

紧张让郑棋元的嘴唇紧闭着,徐均朔睁开眼睛看他,微微分开点距离,郑棋元刚想推开他骂两句,小孩儿又睁大眼睛,用气声轻轻的说:

 

“哥,我就想尝尝你那杯酒的味道。”

 

那杯酒,咖啡马提尼。

 

一半清醒一半醉。

 

郑棋元愣住的瞬间,徐均朔又趁虚而入,捏住他的后颈往自己身上压,另一只手顺着宽大的黑色衬衫伸进去,纤瘦的腰线,突出的肋骨,被松紧带捆住的红印,每一寸骨都令人心动的郑棋元。

 

令人觊觎的郑棋元。

 

每一寸眼风都能抚摸的郑棋元。

 

徐均朔沉下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郑棋元的嘴唇,又轻轻的,拿舌尖濡湿干燥的唇,痛与欲交织、爱和吻在一起做,天地流转的风捎来一阵缠绵的火,谁的胸腔里发出兽的低鸣,是难忍的爱,溢出的爱呵。

 

灯火背后的角落里,偶有人路过,又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捕获,然后红着脸绕过去,黑暗的角落里,徐均朔用尖牙在郑棋元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更深的红痕。

 

一半清醒一半醉。

 

醉意更加朦胧的当下,郑棋元透过徐均朔的肩看飘落的月光,轻轻的笑了。

 

他的手机锁了屏,微博界面还停在徐均朔牵着一个女孩儿唱歌的排练视频上。


评论(50)

热度(798)

  1.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