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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与均棋年下】《郑棋元离开的五分钟发生了什么》

*年下 相聚小片段 5.5k

*有其他弟弟出场,有一点点all圈的感觉但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就酱,评论是第一生产力,我最近真的写不出啥(鞠躬




夜深了。

 

红酒在杯壁挂出一层黏液,威士忌的大蓝瓶子搁在角落,混合着红茶的酒液顺着喉咙往下滑,滑进食道,滑到胃部,然后一路点火开花,面颊上烧灼出红色,理智蒸发,醺醺然的一屋子。

 

干净又玩累了的小狗轻轻蹭一蹭光洁的地面,伸个懒腰窜到边上绵软的地毯上,蜷成一个小小的圈。

 

话题进展到深夜,某些伪饰早和酒精一起蒸腾到空气中,在场的五个人眼里都是雾蒙蒙的水气,灯光扭曲,画面翻转,心里的话像呕吐一样不得不发,给一个话题就能倾泻而出。

 

隐秘的,潋滟的,又不失体面与探讨的话题。

 

二十多岁年轻男孩相聚起来习以为常的方式。

 

所以话题从“女孩最迷人的地方”到“男生为什么不讨论迷人的地方”,转换的自然又妥帖,赵凡嘉瞪着眼睛看着桌面上的花蛤,仿佛食物迷人的开了花,徐均朔举着酒杯大着舌头说到平权和尊重,说到人类的意志和身体的塑造,差点主题一飞就往哲学里跑,被郑棋元拉了一把拽回地面。

 

郑棋元拿下徐均朔手上的酒杯,酒液打了个旋,又稳稳的放在桌面上,变成波澜无惊的红色平面。

 

“我去上个厕所。”

 

郑棋元拉开椅子,离席。

 

 

 

 

一个人的离席带来了短短的,像按下暂停键一样的沉默,灯光缠绕在屋子里,酒气绞缠出一个漩涡,把在场的四个年轻人投进去,四肢软软的黏在椅背上,弟弟们仰头或者低头,话含在嘴里,要吐不吐。

 

“咱们棋元哥...”殷浩伦喝的最多,他眯着眼睛看郑棋元离开的方向,顿了顿说:“男人也可以迷人啊,咱们棋元哥可太多迷人的地方了。”

 

在一个人离席时谈论他,本不是件很体面妥帖的事情,清醒的时候坦坦荡荡的男孩子们绝对做不出来,可酒给了底气,教养就在这一个时刻认了输,输给了一部分隐秘又晦暗的小小心思,像是夜晚才能悄声开出的花,枝桠与尖刺缠在一起,在静悄的空气中,划了条破皮见血的伤。

 

“哇,棋元哥最迷人的地方...”赵凡嘉从花蛤里抬头,沾着油和葱花的壳扔进空的塑料盒里发出“哒”的一声,他拿纸巾擦了擦手,一个后仰贴在椅背,睁着圆眼喃喃:“棋元哥真的很迷人...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棋元哥。”

 

沉沉的空气里有一些轻微的呼吸声,突然加重的,或者忽然交换的眼神。

 

“喜欢”是个太模糊的词,在阳光下说出来就是尊敬,爱戴以及合情理的仰慕,在黑夜里和酒一起吐出来,就变得过于暧昧。

 

徐均朔重新把酒杯拿起来,他看着光洁的璧被红酒染出一层潋滟的颜色,杯口有透明的唇纹。

 

酒杯施了点力气攥在手里,浑身都紧绷起来,还好深夜与酒精给了他一些伪饰,他的声音一如往常:

 

“讲道理,”徐均朔开口的音色一字一句,横冲直撞:“大家每人讲一个棋元哥迷人的地方好不好,真心夸一夸,不要瞎吹。”

 

话题扔进水里,开口的闸被聪明的徐均朔拧了一把,就有许多话要涌出,要倾吐,要表白,要明示。

 

“可以,整一个。”殷浩伦举杯附和。

 

赵凡嘉跟着举杯:“哇哦,来搞。” 

 

胡超政抬眼看了看他们,也没有说话,勾起个笑容抿了口酒算是OK。

 

徐均朔仰头灌下去,酒泛起来灼烧与反胃,他的眼眸里就飘起一层浮着的水雾,晕到眼尾,鱼尾巴在水面上腾出一条伤痕,徐均朔眯起眼睛笑,笑意浮在水面上,笑意不达眼底,他说:

 

“嘉嘉先来吧。”

 

赵凡嘉愣了愣,也没有推辞。

 

他把眼光放到辽远的夜,玻璃窗外安安静静的深夜的北京,与屋子里的暖热对比交错,变成一幅割裂的画,赵凡嘉启口,又抿唇,睁着圆圆的眼睛像看到了很久之前的某一刻,也是这样,心突突跳动,手指蜷缩起来,他二十岁未长好的骨骼疼痛起来,像是某些东西突然的觉醒,长大,然后藏匿。

 

“嘴唇。”赵凡嘉说。

 

 

嘴唇

 

赵凡嘉把视线偷偷移到郑棋元的嘴唇上的时候,才知道某些为人称道的美丽真实存在,他被疲累和红酒攫取心脏,在郑棋元的生日的这一天深夜,忽然被神擦亮了眼睛,欲念在清澈的眼睛下面沉沉浮浮,像煮沸的水咕噜咕噜的冒起。

 

“哥,你吃一口吗?”赵凡嘉挖了一勺奶油蛋糕举到郑棋元的面前。

 

白色的粘腻的奶油,在黑色的叉子上,还有一小颗切好的红提在上面,看得出挖这一勺的男孩在酒意里都不忘给他哥哥一口缤纷的甜食,蛋糕,奶油,水果,一样都不能缺。

 

郑棋元不喜欢甜食,但赵凡嘉眼神明亮的看着他,澄澈干净的像一汪水,他的眼睛里都是雾蒙蒙的水,于是叹口气张嘴含住了勺子。

 

奶油被张开的薄唇卷进口腔,赵凡嘉收回黑色的勺子的动作愣了愣,虎口上就沾了点没被宠幸的奶油,小小的一点,他的眸子落在自己的手上,然后——

 

他看见郑棋元的嘴唇轻轻的靠近他的手,舌尖从薄唇尖露出,轻又迅疾的把那点奶油卷进去,理所应当地抬眼朝他淡淡的笑了笑。

 

从舌尖烙在虎口,那一点暖热仿佛生了手和足,肆无忌惮地顺着手腕爬到肩头,又找准一个节点开始往四肢百骸横冲直撞,热意在面颊上炸开,赵凡嘉几乎一瞬间能感受到灼热席卷着酒精,把他的脑子绞的覆地翻天,黑色的勺子“啪嗒”落在地上,时间静止。

 

赵凡嘉低头看自己的手,却看见的是被酒液染红,黏着一点白色奶油的唇——透过郑棋元的睫毛,他看到那片纤薄蜿蜒的上唇,看到饱满的下唇,被红酒染的像饱满的果,一点白色奶油在嘴角散发着甜腻的诱。

 

泥淖里长出邪恶的枝桠,唇可以被白色奶油沾染,为什么不能用白色的牙齿沾染,用白色的液体沾染。

 

为什么不。

 

“这个蛋糕还蛮好吃的。”舌尖又卷过唇角,郑棋元抿抿嘴唇:“谢谢嘉嘉。”

 

赵凡嘉从愣怔里回神,他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狠命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清清嗓子重新笑起来:

 

“生日快乐,棋元哥。”大腿上迅疾的疼,又褪去。赵凡嘉红着脸抬头,扫过他的眼睛,又不好意思的转开视线,可总被那片唇吸引目光。

 

蜿蜒流畅的,颜色艳丽的,沾染奶油的一双唇,轻轻贴在他的虎口,带来令人颤抖的热度。

 

那一刻从心里冒出来痒和热,疯狂的生长,骨节锐利地撕破皮肉,赵凡嘉在二十岁的人生里从未有过那些疯狂的占有欲,在这一刻,他冒出了些令人不齿的念头。

 

他想要那片漂亮的猫唇,做些其他的事情。

 

 

 

“棋元哥的嘴唇很好看,就是很上镜,也很高级啊~”赵凡嘉笑着说完,得到了浩伦的点头,可他的笑很快就消失了,留在那口酒里,成为某种难言说的落寞。

 

他的念头被埋在那一个深夜,谁也看不到凌晨四点的酒店的走廊角落,赵凡嘉穿着白t和裤衩坐在走道的地毯上,低着头让深夜的凉风吹干净他脑袋里,肆意生长的欲望,他把那些归结为不尊重,归结为酒精上头,归结为他的错。

 

听完赵凡嘉说嘴唇两个字,而后他又陷入短短的沉默,仿佛在回忆些什么,徐均朔觉得自己脑袋里的酒突然的消失,他从未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刻。

 

徐均朔转了转酒杯,拇指在杯柄上施力,指甲盖上印出白印,他舔舔自己的嘴唇,眼眸沉下来,里面黑云翻转,搅弄着情绪的漩涡,黑眼圈一溜儿挂在眼圈下面,他的嘴里无声的把“嘴唇”两个字念了两遍,还没等他出声,殷浩伦把酒杯搁在桌上,手撑着下巴开口:

 

“我来整一个,咱们棋元哥最好看的,那肯定是…”他卖了个关子,直到想到什么似的,笑着说:

 

“泪痣。”

 

 

泪痣

 

殷浩伦抹干净自己眼角的泪,红着眼睛对着手机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期的录制现场啦”

 

话音还未落到地上,肩头就落下一个掌心的重量,视频里郑棋元的脸出现在他身后,扯起嘴角做了个大大咧咧的假笑,捏了捏殷浩伦的肩膀说:

 

“你知道你刚才整成啥样了吗?这哭的…”

 

“还好吧。”殷浩伦抹干净眼泪,眼圈一片红,双眼皮肿的厉害,他看看视频里自己的脸,又看看郑棋元的脸,不也是红了眼睛和颧骨,他哭包棋元哥搁这儿五十步笑百步呢。

 

“开多少美颜咋瘦成这样了。”郑棋元嘟起唇,腮帮鼓起像只热带鱼,饶是这样还是瘦的没人样,殷浩伦学他鼓一鼓腮,脸都快占据半个屏,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于是泄了气说:

 

“也没开多少啊。”他收回举着手机的手,换了自拍功能:“来棋元哥,咱们整个合影。”

 

殷浩伦举着手机,半嘟着唇作一个亲吻的姿势贴近郑棋元的侧脸,拍了一张之后,又转过脸去佯装深情的要亲吻他棋元哥,大概是转的角度太微妙,郑棋元微微偏头,他的上唇就擦过郑棋元眼睑下的泪痣。

 

小小的一颗黑色泪痣,缀在多情的琥珀色眼瞳之下,烟雨里一笔墨点子,要多近的距离,多亲密的视角才能看到这点神的馈赠,殷浩伦要承认他在那一刻停住了,周遭的嘈杂变成模糊的色块,视力陡然变弱,身边一切都成了斑驳而扭曲的抽象作品。

 

他的呼吸就落在那点泪痣上,像过路的旅人小心翼翼的看一朵珍贵而骄矜的花,连呼气都放缓,生怕惊扰她。

 

真的很美,嵌在眼睛下面,小小的,几不可见的泪痣,被熏红的皮肤衬出的一段风流。

 

殷浩伦愣着,他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个距离,从心底里陡然生出要吻一吻那颗泪痣的想法,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就像是肆意的病毒,攫取他的脑袋,掌控他的四肢,他几乎就要按住郑棋元的肩膀,朝圣般的,虔诚的亲吻他眼下的泪痣。

 

“手机都暗了。”郑棋元抬眼。

 

啪。欲望的枝发出破碎的声音。

 

殷浩伦醒过来一样突然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摔台阶上。

 

“哎我这弟弟,你别给自己整摔了。”郑棋元扶一把殷浩伦的手臂,骨节收拢,仿佛从手上捏出一颗砰砰直跳的心脏,殷浩伦低着头说好,又悄悄,透过睫毛看郑棋元侧脸的泪痣。

 

仿佛他的心脏还在指尖跳动,眼底开花,面上烧灼,血液里都是汩汩奔腾的河流,横冲直撞的,快要把他整个人扯碎掉。

 

 

 

“棋元哥有泪痣啊?”胡超政嚼了颗花生米,这句话问的时机太好,像一支削尖的利刃,好死不死的直接插在徐均朔最敏锐的神经上,他的手指蜷缩起来,愠怒像火不可控的燃烧——

 

泪痣,泪痣,要多近的距离,多亲密的观察,多不可言说的情意,才觉得一个男人的一颗泪痣是最迷人的东西。

 

他几乎要忍不住,嘴唇、泪痣、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他要好好听一听,好好听下去。

 

“政哥觉得呢?”

 

胡超政笑了笑,紧了紧外套,手指在红酒杯上摩挲,他轻轻挑眉,徐均朔顺着他的视线看见郑棋元从洗手间回来。

 

话题戛然而止。

 

时间已是夜深时分,北京的夜冷的像冰,风是刀,呼呼的在窗外肆虐,郑棋元看一眼夜色,摸了摸自己飞了一片红霞的颧骨,说今天差不多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胡超政和徐均朔自发的开始收拾桌子,郑棋元就带着嘉嘉和大皇子给卖卖简单的收拾干净,其实也就郑棋元喝的没事儿,其他两个人蹭进浴室,前排观看一场插不上手的人狗洗澡大战。

 

水声哗哗传出来,夹杂着一些“哇”和“卧槽”,还有两声狗叫。

 

徐均朔在外面,把抹布上滴了洗洁精,正要花蛤的油擦干净,胡超政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你别往心里去。”

 

徐均朔抬眼看他,也不笑,眼睛里沉沉的:

 

“政哥觉得什么我会往心里去?”

 

胡超政叹口气,他看得多也心思玲珑,酒意让人倦,没有这个心情一个圈套接另一个哑谜:

 

“棋元哥很好,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胡超政捏捏徐均朔的肩膀,凑到他耳边:

 

“你又何必非找这个机会一个个试探,看不到的,你怎么办呢?”

 

看不到的,怎么办呢?

 

是啊。

 

风刮进屋子,猎猎作响的声音,绷紧的旗帜被剪刀撕裂,布帛成条,落地。

 

徐均朔的耳尖红的发疼,他握紧拳头,又要想起郑艺彬在临别时在棋元哥门口敲了好久,只为跟他一个人告别,又要想起分组之后俞华每天每天跟在郑棋元后面,又要想起深夜棋元哥一个字一个字教赵超凡用情绪控制歌唱,这都是他看见的。

 

还有那些看不见的,看不见的,形形色色的人,看不见的,过去的存在,他所不知道的与郑棋元羁绊很深的某些人,刻印在郑棋元的身体上,每一寸,每一寸,占有着郑棋元的人生。

 

而他,一无所知。

 

一想起这些,难忍的愠怒就像刮过他心头的飓风,要把骨头全部拧碎,哗啦啦的掉了一地的碎渣。徐均朔从心里也知道,那些不过是喜欢郑棋元的哥哥弟弟们,多合理,你被吸引的地方,为什么别人不能被吸引,你仰慕的人,为什么别人不能仰慕,可是——

 

从爱郑棋元的第一天起,他的心头就不可抑制的,预留出一片黑暗。

 

那里狂妄的生长出占有的枝桠,欲念在里面发酵生长,黑色的、不甘的、邪恶的,吐露着信子的毒蛇在游荡,说徐均朔啊,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有多少不堪的妄念呵。

 

他站在这条路上左顾右盼,可前前后后簇拥着郑棋元的人,太多了。

 

徐均朔捏紧抹布,“噗”桌面上溢出细小的破碎的泡泡。

 

 

胡超政在门口说送赵凡嘉和殷浩伦回去,临走看了眼徐均朔,意思是我就不回来打扰,他心思明白,徐均朔也乐得接受。

 

欢愉是皮肉上包裹的蜜糖,随着门“砰”一声关上而冷却。寂静引出些难忍住的疲惫感,像流水一样浅浅的在每条血脉流动。

 

家里还是干净,几乎没留下什么相聚的痕迹,徐均朔站在客厅看窗外,北京的深夜和上海不一样,安静极了,冷静着蛰伏着像兽。

 

郑棋元甩甩手上的水珠,上前去碰小孩儿的臂膀,才发现他身体紧绷着,他不明所以,于是把手搁在徐均朔的头上,轻轻的在后脑揉搓:

 

“朔朔,怎么了?”

 

徐均朔转脸看郑棋元。

 

枝桠从心底里冒出来,把他的眼睛染成浓郁的黑色漩涡,是的,嘴唇好看,纤薄和丰润如此合衬,是的,泪痣好看,小小的像个给亲密爱人的礼物,在眼睑下显得如此温和妥帖,是的,从骨到皮,在家里和暖的灯光下,变作一团柔软,每一寸都是好看。

 

是的,谁都可以爱他——

 

他伸出手来把郑棋元抚在后脑的手,紧紧的握住。

 

“均朔?”郑棋元疑惑的看着徐均朔,家居服挂在身上,被肩头的骨撑出一片褶皱,北京的夜送来一丝凉意,缓缓的浮动在两个人的中间,手心里传着热气,血脉温和流动,郑棋元回握住徐均朔,把安定交给他。

 

“你想跟我说点什么吗?朔朔。”郑棋元放软了音调,也没肯松开手,就这么不紧不松的交握着。

 

距离太好了,徐均朔抬眼就可以看清郑棋元的睫毛,看清他被人所爱的泪痣,看清他眼底疲惫的血丝,有点粗糙的皮肤,眼角的纹路,和琥珀色眼睛里,流转的爱意。

 

“棋元哥。”徐均朔听见自己喉咙里闷闷的响声:“我误会了一件事情。”

 

“是什么?”

 

徐均朔的手穿过郑棋元的腰侧,放在他的脊骨,施力把他往前压,直到自己的嘴唇,吻住郑棋元的泪痣,小小的一点,被温热的唇捕捉。

 

——你不必要知道我误会了什么。

 

他的唇轻轻的移到唇角,有点干燥的唇边,会被湿润的舌尖点染,然后变软,像浮起来的糖浆。

 

——美丽被误会了。

——我原来不是嫉妒。

——只是在这个深夜,我只想要你在我一个人身边。

 

徐均朔实实在在的吻住郑棋元的嘴唇。

 

北京的夜风在半空,而他的心落了地。

 

讲道理,泪痣好看,嘴唇好看,什么都好看。


又有什么关系,他们亲的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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